(相關資料圖)
陶寺遺址朱書陶壺
目前,在很多學者已經承認二里頭文化是夏文化的前提下,仍有極少數人以二里頭文化沒有文字,不愿意承認其是夏文化。那么,二里頭文化究竟有沒有文字呢?
從《左傳》《國語》中,引用了很多《夏書》《夏訓》《夏令》的話,說明在夏代已經有了文字。《禮記·名堂位》:“米廩,有虞氏之庠也。序,夏后氏之序也。瞽宗,殷學也。”《孟子·滕文公上》:“設為庠序,學校以教之,庠者,養也。校者,教也。序者,射也。夏曰校,殷曰序,周曰庠。學則三代共之,皆所以明人倫也。”
從考古學材料來看,早在距今8000多年前的賈湖遺址就已出土了類似原始文字的符號,仰韶時代的刻畫符號更多,尤其是龍山時代丁公遺址出現的連篇文字,不少學者認為已經是真正的文字了。陶寺遺址出土的陶壺,腹部有兩個紅色文字,一面可釋為“文”字,另一面的符號有人釋為“堯”,有人釋為“邑”。具體為何字,目前仍存在爭議,但大都認為是文字了。據此推斷,比陶寺、丁公文字年代還要晚的夏代,應該已經有文字了。
新砦遺址出土有刻畫符號或文字的文物。其中,在一個陶圈足盤內,刻有類似漢代五銖錢的“五”字;該圈足盤為大口,尖圓唇,淺弧腹,是龍山文化晚期的典型器物之一。此外,在一個高領罐的肩部刻畫一符號,符號像一個或三個文字。除了這兩個字之外,新砦遺址還出土一個“五”,不過,這個“五”字是斜刻在一件泥質黑陶壺的肩部。
關于夏代文字,我的朋友、首都師范大學的袁廣闊教授曾經在《光明日報》上發表《觀跡定書:考古學視野下夏商文字的傳承與發展》一文,他在文中把二里頭遺址見到的“刻畫符號”直接稱為“夏代的文字”。在洛陽皂角樹、伊川南寨、澠池鄭窯等遺址上也見到有陶文,這些陶文可釋讀為墉、臣、魚、井、車等字。另外,他還把個別陶禮器如鬲、爵、尊等,視為夏代文字的取象對象,也為二里頭文化時期已進行甲骨文的創造和運用提供了理論證明。
李維明先生認為,黃寨遺址也出土了二里頭文化時期的“夏”字。黃寨遺址距新砦遺址不遠,年代屬二里頭文化晚期,他釋讀的甲骨是黃寨遺址出土的刻辭卜骨(H1:1)。他的這一說法,已經得到一些學者的認同。果真如此的話,其意義不可小覷。
綜上所述,無論是中國古代文獻記載,還是考古學發現,都說明夏代已有文字。編輯:劉靖雯 校對:龔政明責編:楊偉峰 終審:艾勝利
關鍵詞: